to:B

你靠在灯光昏黄的走廊上,低头,沉默.我走近,漠视,一如往昔.藩小心翼翼地叫我:李乐!
米把手里的信递给我时,不祥的预感便油然而生!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读完的,后来才发现手里那支6B的铅笔断了,桌上斑驳着划痕.
我真的忍不住了!当着段长的面冲了出去,在卫生间里放肆地哭起来……
米找到我后,也哭了!我很郁闷她竟然哭得比我还凶.后来她说,本来只是冷得发抖的,看见我哭得这么伤心,就也一起哭了……我又郁闷了一次!
我们是被冻得不得已才停下来的,眼睛肿得睁不开.听见段长的高跟鞋声,二话不说就躲了起来,直到她离去.
当时我问米:我们两个人来,最后还是两个人走么?……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颤抖着说:我~内寒~!原来她是真的冷得不行了!后来我才知道:最后谁都没有留下!
B,我们仨在阳光灿烂的季节相遇,在寒风凛冽的季节相离,正如我记得第一面时你身上的铃铛,和最后粉碎的绝交的信……
B,这么久了!你一定不晓得,当我拨通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,听见你一如既往的鼻音有多么欣慰!

你说你很幸福,我也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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